就算是亲父子,这种情况也并不常见。
苏嬷嬷羞红了脸,眼眶也红了:“奴婢曾经伺候过魏书,他身上有什么记号,奴婢一清二楚。”
辛雅满面嘲讽:“真是凭着一张嘴,想怎么污蔑,就怎么污蔑啊!哈哈哈……司言,你真是好本事!真是好本事啊!”
辛贵妃昂着头,一副决绝的姿态,“陛下,就这样吧,您赶紧杀了信王吧!这样雍王就是你唯一安好的儿子了,哦,对了,雍王不是已经成太子了吗?他应该很快就会登基为帝了吧?哈哈哈……”
辛雅知道自己走投无路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信王一条性命。
她如此反讽讥笑,或许能刺激到皇帝,让他不受司言摆布。
“陛下,魏书左腿上的确有个暗红色的胎记。”司言轻声开口。
“呵呵!”辛贵妃冷笑一声,对着司言露出个讽刺的笑容,“司言大人也曾伺候过魏书啊?”
苏荷那贱人以前就惦记魏书,差点把魏书抢走,她知道魏书身上有胎记不足为奇。
可司言怎么会知道魏书身上有胎记?
“你怎么知道的?”皇帝问道。
司言不急不忙,缓声开口:“陛下,魏书曾经跟着陈王殿下去到边关,因为干扰军中公务,被臣抓了起来,臣发现信王和魏书容貌相像,因而让人搜魏书的身,发现他左腿上有个暗红色的胎记。”
司言那时候还不知道信王身上也有这样的胎记。
不久前,博雅的人审问了安嬷嬷和方嬷嬷,他们才知道。
“臣还让人将魏书身上的身体特征做了记录,请陛下过目。”
司言说着,将以前让人记录下来的册子递给古公公,呈给皇帝。
皇帝看了册子,沉默半晌道:“这个册子并不能说明什么,朕没亲眼见到魏书,不会相信。”
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见到切实的证据,不然,没办法怀疑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信王。
司言淡淡开口:“魏书就在上京。”
魏书之前劫狱失败,是逃走了,可通缉令已经下达,他的活动受到了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