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长都观是扶摇观下的势力,就算大道观要管,也要先和扶摇观共同执法。”
“而且我们也没有对你们动手,你们就把我打成这样。”
“欺软怕硬的东西,在你们自家作威作福惯了,居然还敢欺负到我长都观的头上来了。”
那粗狂的道士的两边脸已经被打的跟猪头一般浮肿了起来,但他却没有一点要治疗的想法,也没有一点怕疼求饶,反而继续发出了狠话。
眼中闪过的阴鸷,让儒家众人心头浮现一丝不安,有人暗中动了心思。
“你们现在一定在想着我坏,记恨在心一定会报复你们,所以要不要杀人灭口?”
“我可告诉你们,我小姨前不久嫁给了扶摇观观主做道侣,你们杀了我试试看。”
“你们也别想着偷偷下手,不说道门法术繁多,能够捕捉到你们的手段,这里有能力杀我的就只有你们,一旦我死了,账就会全部记在你们这群人的头上。”
那粗狂的男人不止衣服面容粗狂,甚至连心态做事情上面一样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