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敢为所欲为就是因为本着对方不敢杀人的想法而去。
可现在对方真的动了杀心,他不敢赌。
有些人就是疯子,一旦他真的死了,就是死了,那个被他叫做师娘的女人一定最高兴。
而她的肚子里也有了一个孩子,他名义上的弟弟,天真观到时候那怕会为他报仇,也不会尽力。
自家人知道自家的苦,赵宣骂着骂着不再敢开口,咽下一口口水,微微颤抖的看着张漂亮。
“我……”
“我……”
“白骨观主,还请手下留情!”
就在这时,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一个老头出现在了赵宣的背后,他盯着张漂亮,眼神平静的看向李伊人。
“他还小,说错了些话,已经受罚,就此作罢吧?”
那老头身材短小,眼神却格外的坚韧,在黑暗中有些不显,可一旦开口,就好像这个世界的光都在朝着他聚集过去。
许难安不停的打量着那个老头,时而看老头,时而看李伊人。
同样的黄紫色大袍,上面的图案却不同。
许难安在心中暗暗想着,忍不住去观察那个老头的黄紫色大袍。
那上面刻画的如同一个个人,洒性自然,随意施展。
看上去是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姿态,却以一种许难安看不懂的形式有着一个奇怪的排列。
而它们将会组成一个个阵法,上面到底有多少个阵法,无人可知。
这件黄紫色大袍,只有九大观的观主才能穿戴,还得九境修为才能完整的穿上。
每一任九境观主,只有在上面刻画了一个独属于自己道法的根本阵法,才能轻松的动用这件大袍。
所以,哪怕是自家的观主都很难清楚上面到底有多少个阵法,又有多少的宝材夹杂。
哪怕九境大观观主在没有刻画上完整根本法的时候都很难随意穿动。
而此刻,许难安的面前居然有两个大观观主穿上了,他十分贪婪的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