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楚雪兰老公李文军大约三十几岁,蓬头垢面头发都快半个月没洗,捏一把都能挤出油来。
李文军全身都是酒气,一脸凶狠威胁道:“臭婆娘赶紧把你的嫁妆拿出来,不要逼老子打人!”
“你打我的次数还少吗?家里什么东西都被你拿去卖了,我哪里还有嫁妆?”楚雪兰愤怒不已。
她现在无比痛恨眼前这个男人。
当年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婚前婚后都对她百依百顺,照顾她的情绪,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在几年前李文军沾染上赌博,从此让这个幸福的家跌入深渊,不仅将家里积蓄挥霍一空,现在连她的嫁妆都惦记上,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
“啪!”
“贱人,你少特么给我打马虎眼,你的嫁妆可是不少,肯定还有小金库你不交是吧!可别怪老子不客气!”李文军一巴掌抽在楚雪兰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你是要将这个家彻底拆散才肯甘心吗?”楚雪兰痛苦捂着脸,愤怒质问。
“老子最后问你一次,嫁妆到底在哪里?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马上拿刀去你爹妈家,砍死他们一起死?”李文军通红着一双眼,仿佛一头随时会吃人的野兽一样,发出咆哮声。
楚雪兰被吓得脸色都白了。
只恨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渣?
当年第一次带李文军见父母的时候,父亲就说不是良配。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现在,当时她被爱情冲昏头脑,才变成这个样子,悔不当初!
为了年迈父母的安危,她只能默默带着李文军走进卧室,不情不愿从衣柜堆放的衣服下面,拿出来一个十分精美的木盒子。
“滚开!”
看到小盒子瞬间,李文军就跟闻着屎味的狗一样,粗暴将楚雪兰推倒在地,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李文军颤抖着双手打开木盒子,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木盒子里面居然只有一根金项链,两根金戒指,加起来连十克都没有,其他金银首饰都没看到。
“该死的贱人,剩下的首饰在哪里?”李文军大怒不已,掐住楚雪兰脖子质问。
“你放开我,其他金银首饰为了这个家我都拿去当了,不然你以为哪里来的钱去嚯嚯?”楚雪兰被掐得脸红脖子粗,拼命挣扎想要掰开李文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