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燕王活着回来,知道他对燕王去冒险无动于衷,到时候找麻烦怎么办?
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武岳一点都不想冒这个险。
左右他在朝中也没有什么脸面可讲,当着众人哭一场又能如何?
再者说了,除了楚王以外,在场的又没有外人,唯一一个外人还是个王爷,怕什么的。
自己这一哭,必定会被皇帝知道,这样一来,武家不就能在以后必不可少的清洗中稳如泰山了?
此刻武岳还对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却压根没想过,万一燕王回不来,是别的王爷继承大统,他这一哭,岂不是演戏给瞎子看?
所以说,武将终究是武将,这对官场的大局观的确是不太行,标准的顾头不顾腚。
要知道,别的王爷,心眼可小啊……
……
郑渊此刻心情很不美丽。
大胡子的大帐里,郑渊坐在高位上,冷漠的看着跪在身前不远处的一个瘦小的身影。
那人抬起头来,正是罗士信。
罗士信可怜巴巴的看着郑渊:“王爷,我错了。”
“错了?”郑渊怒极反笑:“你还知道你错了?视军中法纪如无物,轻飘飘一句错了就可了事?那以后本王还带个屁的兵!来人!给我推出去斩了!”
罗士信闻言顿时呆愣住,一脸不可置信。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连忙出言劝说。
“王爷!王爷不可啊!”
“是啊,王爷!士信虽有罪过,但是罪不至死啊!”
“王爷,您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士信还是个孩子,出错也是正常的啊!”
郑渊目光冰冷:“罪不至死?本王之前三令五申,不许无故斩杀草原平民,你们别告诉本王你们没听到!”
众人闻言嘴唇翕动,想要接着求情,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