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的手指捻在袖管中搓了又搓,还是排解不掉心中火烧火燎的急切。
这个雌性来得突然,若不是她在踢踩抵抗他的拳头时走光了,他现在恐怕也跟青衣那个愣头青一样不会注意到这个从外面收来脏兮兮的家伙会是个雌性。
也幸亏这个雌性脾气硬还挺有点子身手,不然他那一拳下去正正打中了的话,她当场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好险!
红月禁不住悄悄咽了咽口水,努力控制自己的喉结上下滚动得不要太明显,害怕让雌性看了去觉得他跟其他没见过世面的雄性一样一副饿死鬼般的馋相。
“下面打起来了。”
风锦瑞动作小小的指了指楼梯下混乱吵闹相互推搡还摔砸器具的人群。
“嗯,我看到了。”
红月的注意力不可分散的勾在了眼前这个雌性身上。
他的余光可以看到三楼的乱象,可是有这样一个绝色雌性摆在眼前,他实在是提不起劲去理睬除了她以外的事物。
“你不是这儿的老板吗?”
“对啊。”
“你不管?”
烦死了!一群蠢蛋爱怎样怎样,就会坏我好事……
红月面上不显,内里烦躁的腹诽着。
他觉得让雌性看见店里的混乱,肯定会让雌性怀疑他这个做老板的没本事,越想越气。
虽然眼前这种混乱的在这种酒色之地发生是家常便饭,但他还是感觉的这个景象给他在雌性眼中的形象拖了后腿。
他知道自己今天无意中睡衣散漫不知是否邋遢的形象恐怕已经让这个雌性对自己第一印象十分不佳了,加上自己又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动手打她,还摘了她的头巾揭了她被削发的短,这事情接二连三下来简直是要把他在这个雌性眼里的个人形象碎成渣渣。
这个雌性若是不这么好看有趣也就罢了,可偏偏是这么个要相貌有相貌,要身高有身高,还很神秘有趣让他放弃不了的主儿——这可真是泼天的富贵来了自己却要接不住的绝望!
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我在她眼里还能是好人吗?
心思至此,红玉宽袍大袖中的臂膀已经绷出了青筋,恨不得立刻一拳凿穿下面那群喝点酒就发疯的蠢货们的脑壳儿。
不过他到底是个风月浪漫的老手,脑中很快灵光乍现的闪出了一个借此暧昧的点子。
“怎么?你担心了,想帮我管了吗?”
红月弯腿蹲低身子减小了两人的身高差,温情暧昧的圈住雌性的肩膀凑近雌性的脸边。
相比跟旁人生气不如努力争取雌性,这件事情上他可清醒得很。
“没有。帮不了一点。”
“当然不止一点,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