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冬季, 京城北,许大茂在一个雪窝子里睁开了双眼,看着倒在一旁的大梁自行车,车子后座上有放映机和片子,车把上挂着两只母鸡,横梁上有两个布包搭在上面。
“许大茂这是冻死了?我现在成了许大茂?怎么能冻死呢?”许大茂无奈的挠了挠脑袋。
“哎呦······”许大茂连忙从车把上挂着的包里找出王八盖子和两个弹夹,“小鬼子的南部手枪,听说经常卡壳。”
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突然传出一句话:“一个神奇的药丸,出现在你眼前,吃了它会有神奇的效果。”
许大茂的手里真的有一个山楂大小的药丸,许大茂喃喃道:“吃了它能打过傻柱不?”
“不能,能治好你的不孕不育。”天上又开始说话了。
许大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吃下神奇的药丸:“妈的跟鼻饹馇一个味道,咸咸的。”
“妈个鸡还有二十里地,走了。”
许大茂扶起车子准备走,这个时候天上传来一个声音:“小子,这次之所以许大茂被冻死,是因为聋老太太要找人打晕了他。”
“那打许大茂······打我的那个人怎么不拿走我的东西。”许大茂望着天空问道。
“我不让他拿。”天上的说道,“好了,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你不让他拿,他就不拿,他是不是你派来的?”许大茂朝着天空大喊。
“神经病啊,喊什么喊?”一个路过的路人甲蔑视的说道。
天上静悄悄的,许大茂无奈骑上大梁自行车,一下子扎进了麦秸垛,膈的蛋疼。
许大茂重新骑上了大梁自行车,向城内驶去。
东直门外,轧钢厂,许大茂先是到厂里换了枪弹和放映机和片子,然后才回家。
“大茂回来了,这大冷天的真不容易哈。”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大门口。
“嘿,三大爷,天再冷也赶不走你。”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把花生米,“三大爷,给,今年新的花生粒。”
“哎呦,好好好。”阎埠贵那个开心啊,“我就说,你们这个几个年轻人就大茂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