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飞,躺了三个月的棒梗终于痊愈了,三个月,贾家的唯一收入只有小当的三十几块钱的工资,虽然槐花也上班了,但是还在实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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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空置的屋子心里很想撬开锁进去住,可是没有人给他撑腰她不敢,最主要的她不敢像贾张氏那样明目张胆的,她要含蓄一下。
“老何回来了。”阎埠贵风雪无阻的堵在门口,“今儿,比昨天早啊?”
何大清看着阎埠贵那笑呵呵的样子:“老阎,来喝酒,别拿你兑水的假酒,傻柱天天说易忠海喝了你家假酒死的。”
“好好,我一会拿一瓶没开封的西凤酒。”阎埠贵笑的满脸褶子,何大清笑着说道,“这个院就咱俩了,要不要等你死了我自己喝酒没意思。”
“说不准你比我走的早。”阎埠贵依然笑呵呵的。
“一个小时后过来。”何大清摆摆手,提着饭盒走向中院。
天慢慢黑了,阎埠贵拿着西凤酒摇摇晃晃的走到何家,何大清摆上菜,把秦京茹赶到里屋看电视,带孩子。
“老阎,当年他三大妈给过雨水窝头,今天谢谢你,没你的窝头雨水说不准就长不大。”何大清先打开了阎埠贵的酒说道,“你老阎扣是扣了,人还是有些善心的。”
“嗨嗨,老何啊,当年也是看雨水可怜,两天没吃饭。”阎埠贵回忆的说道,“我跟老易和老刘不一样,我就想占点小便宜,让家里好过点。”
“老易算计,老刘狠,老许阴,老贾懒,老何你浑,咱们这群万花楼出来的老伙计,一个一个的都没了。”
“老太太一直看不上贾家和许家,可是没办法,时代变了,老太太他没落了。”
何大清想到聋老太太冷笑一声:“万花楼,聋老太太当年也算给咱们一口饭吃,不过缺德事都是他们几个干的,我就是一个厨子。”
“谁说不是啊,我就是个教曲的先生。”阎埠贵笑着说道,“老易和老刘给窑姐打了多少胎,还有当年跟着小鬼子办坏事,不都是他们干的。”
“也就时代好不然他们早晚会被打死,当年老刘当纠察组的组长,整了多少人?有个姓刘的车间主任,老婆怀着孩子死了,一尸两命。”
何大清惊讶的看着阎埠贵:“这刘海忠这么狠?”
何大清和阎埠贵边喝边聊,虽然他算计过傻柱相亲的农副产品,但是傻柱偷了他的自行车轮子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