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全院的找了一遍,我发现臭味是老易屋里传出来的。”阎埠贵指着中院东厢说道。
“啊?易忠海不是一直都在医院吗?说是身上断了好几处。”何大清也满是疑问。
“没有,被秦淮茹接回来了,都二十多天了。”阎埠贵惊讶的问道,“你没见老易出来?”
“我草,不会易忠海死在屋里了吧?”何大清也是震惊了,“我半多月都没有见他了。”
“不好。”二人一个对视,看向了东厢。
何大清拿着一个棍子捅开了易忠海的房门,房门一打开,一股弥天的臭味飞扑而来。
“哕······哕······”何大清被熏的胃里翻江倒海,“老阎,老阎,让你孩子通知街道,快,通知街道。”
“我······哕······我哕······这就去。”阎埠贵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街道办通知了派出所的法医,收走了易忠海那已经臭死人的尸体。
秦京茹已经怀了好几个月了,何大清真怕她臭出个好歹。
医院,公安警察把秦淮茹带走了,秦淮茹想了一遍自己的前半生,自己没有干什么坏事啊。
“同志,同志,能不能告诉我我犯了什么事情?”秦淮茹有些惊恐的问道。
“你犯的事情你不知道吗?”警察冷笑着说道,“提示你一下,易忠海。”
“易忠海?一大爷?他怎么了?”秦淮茹惊讶的问道,“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半个月没有伺候他养老,他把我告了?”
“同志,这事误会,我这个月都在陪我儿子,实在没空,伺候老人,我保证我把他的退休金退给他。”
“你还领了他的退休金?”警察冷笑道,“你既然领了人家的退休金,你就把人家忘了一干二净?”
“因为你的失误,导致易忠海这位老同志饿死在家里,尸体都臭了。”
秦淮茹震惊的张开大嘴,警察接着说道:“本身他只是刚拆线,不能下床,结果尿在床上,还饿了一个月。”
“同志,同志我有退休金的代领协议。”秦淮茹慌忙的解释,“再说了,我们就是邻居,我又不是他的儿女,他饿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接他回四合院。”警察问道。
“他要求的,当然医院也要求他出院。”秦淮茹着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