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了两声转头对着保卫科的同志说:“兄弟,来张桌子,我请我们一大爷喝一杯。”
保卫科的同志点点头,易忠海依然激动的说:“柱子,柱子,酒等着你回来再喝,你快去保定,求何大清······”
何雨柱笑了笑:“你不给白寡妇说一声我能见到他吗?”
易忠海激动的说:“不用,你直接说我说的······你都知道了?”
何雨柱诈他,没想到诈出信息来了。
何雨柱打开了花生米和猪头肉,然后倒了一杯酒说:“一大爷,我请你喝一杯,放心您的事不大。”
“我打听了,您的事也就一颗花生米的事,刚才啊,领导们专门为你召开了党委会,一致同意把您交给派出所。”
“所以啊,珍惜这杯酒,以后可能喝不到了。”
“你不是柱子,你是谁?”易忠海看着正在倒酒和何雨柱问道。
“是,我不是何雨柱,何雨柱早死了。”何雨柱笑着说道,“上辈子,贾东旭死后你为了你的养老撮合我跟秦淮茹。”
“你最后是好,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我呢?我呢?”
“棒梗,一个白眼狼,把我的房子拿走之后就把我赶走了,大冬天里,我住桥洞子,最后冻死了,还是许大茂给我收的尸。”
“一大爷,您知道您为什么没有孩子吗?您就是缺德事办多了。”
易忠海狐疑的看着何雨柱:“你······你······是人?是鬼?”
“你猜?”何雨柱狡诈的笑着,“一大爷喝了这杯酒,下一次您喝酒只能往地下泼了。”
“您放心,一大妈我会照顾好的。”
易忠海颤抖的手端起酒杯,一口喝下,何雨柱给他门上:“好酒把,三毛钱一瓶呢。”
“一大爷,我有些纳闷,贾东旭怎么死的?棒梗是你儿子吧?”
易忠海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死死的盯着何雨柱问道:“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