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扑在聋老太太跟前硬生生挤出了一丝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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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耷拉孙哎,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受委屈了······”聋老太太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谁都不知道。
良久,聋老太太说:“傻柱子,何大清真的给你寄钱了,你一大爷现在在派出所押着呢。”
这个时候门响了,杨厂长高声道:“进来。”
陈秘书说道:“厂长,派出所张所长来了,点名找何师傅。”
众人看向何雨柱,何雨柱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泪水。
杨厂长把张所长请进办公室,张所长说:“何雨柱同志,经查明易忠海私自扣押你父亲何大清的信件以及何大清给你兄妹二人邮寄的抚养费,共计八百一拾块钱。”
“呜呜呜呜······”何雨柱又开始了。“奶奶,何大清寄钱了,何大清寄钱了,他何大清不能天打雷劈,不能不得好死。”
突然何雨柱红着眼喊道:“易忠海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畜生、王八蛋、寄生虫。”
“张所长谢谢你,谢谢你,晴天大老爷啊。”
张所长一下被何雨柱整懵了:不是你让我查的嘛。突然张所长想起来何雨柱说过:我们院里有坏人,要保密。
张所长笑了笑说:“何雨柱同志咱们新社会,不行这一套。”
这个时候杨厂长说道:“张所长,你看这易忠海会被怎么判?”
张所长想了想说:“枪毙是没跑了。”何雨柱跳起来说道:“对枪毙,枪毙他。”
杨厂长想了想说:“张所长,易忠海是八级工你看有没有什么方式保全一下。”
“说实话,我们厂里有一批绝密零件需要他,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
张所长沉思了很久说:“这样吧,首先何雨柱同志签一份谅解书······”
“我不签,枪毙他。”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张所长的话。
“柱子。”聋老太太急了,杨厂长说道:“傻柱,先别说话。”
杨厂长看向张所长:“然后呢?”
“然后就是以轧钢厂党委的名义签署一份担保书,您比我职位高,您把担保书交到我们局里就差不多了。”张所长无奈的看了一眼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