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缘想了想,那是什么凶兽?
“相当于是一种瑞兽吧。”
“那它还有活过来的可能吗?”
这五脏六腑都被单拎出来挂上了,白缘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怎么啦?”
“我干活的板子被他偷走了。”
“什么?昂~那边,我都给他掏出来了。”
甲若彤指了指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大堆物件里的一块看着不明液体的大铁板。
“咦~给我糟蹋成这样!”
看着那些东西白缘有一种想手撕罪魁祸首的冲动,可惜已经来晚了已经被拆了。
“藏的挺深的,我拆了第五遍的时候才给它掏出来。”
“第五遍?”
都死成这样了,怎么拆五遍?不对呀!甲哥好像真的有可能做到。
“对呀,活体就一只,可能要多拆几遍呀。”
所以说打了个响指,那些乱八七糟的碎肉和器官就重新拼接成了,原本的样子。
“求!求你了!不要再来了!不!不!不要了!”
那生物刚恢复意识,看见甲若彤的第一眼,直接匍匐在地,全身颤抖着屎尿其流开始大叫。
“狗东西!偷东西你还装上可怜了!”
甲若彤一脚给他踹到了白缘面前,然后转身进了房间里准备休息。
“交给你了。”
“砰!”
白缘听到这句话后一铁板就糊在了它的脊椎骨上,然后上去就开始边砸边骂。
“小畜牲,什么东西你都敢偷!也就是今天老子找到了!
我要是没找到!我得让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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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其心可诛呀!我今天要让你好过,我就不姓白!”
板子上裹满了天地源力,猛猛的在思维本就有些混乱了,不知名生物上。
“啊!啊!啊!”
“给我滚起来!我让你晕了吗!气死我了!”
砰!砰!砰!砰!砰!
几乎是用尽全力的狂砸猛敲,白缘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好可怕!这要是这种力道打在我身上,我会死吧!
甲缘伊在旁边看的,都感觉到不由自主的哆嗦。那种力量带来的痛苦她太清楚了,这种东西上次接触了一点点就几乎绝望性的疼了100多个小时,甚至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呼!呼!呼!顺气了!”
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是解气了。
“这畜牲玩意真硬呀,这么长时间都没给他砸死。”
该说不说的确实打不动这东西,这家伙的皮毛十分坚硬,那层白毛底下似乎是麟甲一样的东西。
“啊!!!!疼!疼!”
“疼!疼!疼!我让你疼!叫!你在叫!偷人东西你还有脸叫!”
一听这家伙受这点苦还在那叫,白缘那火就腾就上来了!
你才挨了几下子!我天天都被打!我都没好意思叫!
受不了了,再揍一顿!由于太过生气也不管脏了,直接手脚齐上,反正打死就往死里揍!
“好嘛!这小子可算是找到发泄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