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突然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全身出了一层冷汗,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自己儿子自己清楚,这几天不回家,这就是问题,尤其是借了人家的自行车,这都几天了不还,不会是丢了还是处什么问题了!现在自行车可不便宜,这要是真丢了,我可不掏钱,必须由闫解成出,就算没有,那就分期给人家还!
“正阳啊!你说解成的事,今天还没回家,你要不晚上再过来找吧!你真不摆几桌庆祝一下,咱们院里可都是老街坊老邻居,不死亲人胜似亲人!你不能当领导了,就脱离群众了,看不起大家伙啊!”闫阜贵三言两语就转移话题,还是在死命的蛊惑许正阳请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许正阳看了一下这公母,真是醉了,看来自己自行车是出问题了,有的要了,在这样说下去,估计没完没了,只能说:“三大爷,请客的事就算了,我刚说了,我是干部,不能带头搞吃喝,尤其是现在困难时期,不能和政策唱反调,以后再说吧!您给解成说一声,自行车今天下午再不给我推回来,我就明天让派出所的找他了!哪有这样的人!我好心借车子,这还要不回自己车子了!想干啥?想占为己有吗?可别怪我到时候翻脸了,咱们脸上都不好看!”
说完话后,许正阳生气的回家了,越想越觉得这闫阜贵一家真是奇葩,自己自行车八成是出问题了,就是不知道出什么问题了,闫解成明显是躲着自己,可是他也不想想,这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难道自己就能这么算了。
如今的自己就算是不在乎一辆自行车,但是也不能表示的无所谓,何况非亲非故的,自己凭什么就这样算了!
闫阜贵和三大妈两人看着许正阳回家,两人也一起回了家中,三大爷张口就问三大妈:“解成昨晚回来干啥了?他这是干什么?躲着人许正阳吗?”
“这谁知道,孩子大了,什么事情也不和我说了,都快二十多岁了,成天没个正经工作,在外面瞎晃悠,谁知道成天在外面干什么事情,和什么人交往!你说这许正阳也真是抠门,都当科长了,也不请大家吃一顿!”三大妈抱怨道,没有酒席吃,好像是损失多少钱一样。
“我说的是解成,借人家自行车,咋这都几天了,不还,想干啥?对门这小子可是副科长了,咋们惹不起了,闫解成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必须找回来问问,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闫阜贵生气的对三大妈说。
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同样的孩子,为什么人家都那么优秀,自己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自己一个文化人,学富五车不说,一车总该有吧!咋教育的孩子一个个的不成才,还不如刘海中那个死胖子没文化的人,人家大儿子好歹也是个中专生啊!看看自己四个孩子,没一个成才的!哎!长长叹息一声,竟有种被人抽取精气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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