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我就说为何明明我之前就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可等我过来时,那里却只有你一个人,说!她在哪里?!”
“……”
若不是千荞现在说不了话,她真想对殷口吐芬芳。
她什么时候藏人了?才几十年不见,这人脑子怎么就被驴给踢了?
完全不知道千荞在心中骂他的殷,见对方一直保持沉默,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了起来。
早已被情绪冲昏大脑的他,又哪里还记得对方是一个口不能言的病人。
就在刚刚,住在隔壁的他忽然感觉到了千荞的气息,可等他闪身潜入这个房间时,那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便又在瞬间消失不见了。
自失明以来,这是第一次他痛恨起自己的眼睛,若他能看见,兴许就不会错过她了。
她为什么不出来?她是不是讨厌他了?
是啊,他的所作所为,又有哪一件不令她生厌呢?
或许是害怕听到这样的答案,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为何不出来见他的问题,只如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死抓着这名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少年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