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荞被对方看得有些不自在,咳嗽一声后本想提醒一句,但那句“自残”她又说不出口,所以话到一半便停下了。
这毕竟是属于他的隐私,自己没立场教育别人。
“好…”
南宫隽深深地看了千荞一眼后点头应下,但心中并未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
自从他五岁那年在那间漆黑的地下室发现奄奄一息的千荞后,他便做惯了这种事,因为他发现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大脑的清醒。
“咳,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啦,秘境再过几天就开了,你好好修炼,那就…秘境见…”
“好…”
千荞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客套了两句后,见对方点头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
南宫隽一直目送千荞的身影消失后才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已看不出伤口的左手掌心。
一阵清风袭来,带动着少年的衣袂上下翻飞,也带走了那声清浅的呢喃。
“你真的全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