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可人是偏执的,几乎是不会改变的,东方人在这里仍是饥饿的,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很空虚。因为他们人虽然自由,可是心却在牢笼中。”他说。
晓丁听到这里感到很不是滋味。
“我已经失败了,”他把自己手里的胸口上摸。摸出一个银牌。
“这是?”晓丁问道。
“这是我们白鸭子的标志,通体白银,当然了,如果条件不行,不必强求,用锌混上一点铅没什么区别。”晓丁仔细观摩,这个图案?!
一个人拿着在空中飘的布条。
似乎看过。
不对,我在之前的拉克镇,是不是见过一个老头子,那家伙给我看了个银牌,他也是白鸭子?
晓丁不明白为什么,这记忆在脑海中如此的清晰。
“这东西可以证明我是白鸭子,不需要连累他们了。”他说。
“为什么叫白鸭子?”
“因为那是’自由之声‘ 的谐音,为了不让统治者听见’自由‘一词即炸毛,我们传着传着,就成了白鸭子。”
晓丁感到自己就在世界上历史的转折之处,自己的处境,决定着这个世界的历史,碰触着这个世界的命脉,要么千古罪人,要么流芳百世。
晓丁带着复杂的心情,撤了人马。被打的满地找牙的残党做鸟兽散。
“哈哈,我没有培养一个二把手,现在没了我,他们可真是……”他笑了。
“给你一沙漏的时间,你重新组织一下他们。”晓丁说。
“你就不怕我规划他们救我吗?”他问。
“我就问你想不想他们活下去吧,在这沙漠无组织无纪律的流浪是什么后果。”晓丁说,“你要是组织他们来救你,他们就真别想活了。”晓丁提着他带了过去。
朋友们,该集合了。
白鸭子的信众们纷纷集合了。
梵拉勒简单的解说了后面他不在,该怎么做。
“朋友们,我已经失败了,你们就快走吧,如果没有力量,没有勇气,不要反抗残暴的统治者,去逃跑,这个世界总有能容纳自己的地方的,一定要学会相信。”他热泪盈眶。
信徒们也开始流泪。
晓丁冷冷的等待沙漏漏完。把他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