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谦又摇头说:“不是这么说。
你可知道,史书有记载,之前的阉人有三种净身的方式,其中两种是保留一半,还有一种是全净。
那种未完全净身、还未去势的。
即使没有生育能力,一样可以靠着药物行夫妻之事。
这一味药物便是龙涎草。
不过,我也只是根据自己看过的史书有此推测,不敢完全确定。”
钱有来却冷哼一声,说:
“三殿下,欲成大事,岂用看太子的伤情来定夺?
那云柏羽本来就顽劣不堪、不思进取,难以继承大统。
夏大德他们这一手牌算是打得稀巴烂了。
恐怕就连皇上早都有废太子之意,只是找不到借口罢了。
毕竟太子还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
不然云柏武那个二货踢伤了太子,还能只是被罚监禁那么简单?”
云柏谦经钱有来这么一点醒,倒是又醒目了几分。
“这么说,夺谪其实父皇是默许的。
而且,父皇可能早就在考察有可能成为下一位储君的人选。
那我更得好好表现表现。”
钱有来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表现是要的,但是手段也必须有。
阴谋阳谋一起上。
二皇子是个废物,还是宫女所生。
皇上也都说了,他根本连争夺储君的机会都没有,他倒是不足为虑。
四皇子那边,我们倒是要小心为是。
四皇子的母亲瑞妃娘娘是出自女真部落。
也因为这一层关系,我们中原一带和女真部落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我看四皇子对这个太子之位也是势在必得。
况且他手段更卑劣,听说他昨日毒害二皇子不成,反倒被二皇子打了。
我们就先静观其变,让他们狗咬狗先。”
云柏谦点点头,很是认同钱有来的观点。
可他一想起被云柏武这个废柴诓骗了2万两银票,还有一身新衣裳,就肉疼。
现在云柏武的行为越来越离谱,恐怕是要被监禁一辈子了。
本来还想着趁他落魄时收买一下他,却不想巨亏!
东宫。
云柏羽正大开双腿,一步一颤地下床行走。
每走一步,那胯间就疼一阵。
虽然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可毕竟是新伤口,还得休养一段时间。
夏大德、夏晴儿还有萧疏影也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羽儿,你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夏晴儿心疼地扶住云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