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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锁厕所门又是怎么回事?!”齐颂几乎克制不住,咬着牙问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今天晚上被她气得白头发都蹭蹭蹭冒出好几根。
还有简拾,就她俩!
“我只是,只是跟韩斐语开个玩笑。”说起这个,乔晚晚更加无辜。“我就把钥匙放窗台了,准备隔半个小时就去给她开门的。”
“继续说。”齐颂冷声道。
“然后我回去就听说你也在厕所,我就想去开门,钥匙就没了。”
“你不是说钥匙掉楼下找不到了吗?”初路终于开口,语气幽幽。
“是啊,是掉楼下了。”乔晚晚点着头,“我看见贾陆了,他当时就在那个窗口,是他说的。”
“……”初路想骂人。她总觉得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不让我说。”乔晚晚没什么底气的戳了戳手指头,“他还跟我合了照。”
“这个贾老六!”初路语气恨恨。
齐颂抚额,头疼的拿起电话跟自家公关开始沟通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记者太多,发生得太快,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发网上去了。当事人韩斐语当时就被经纪人护着接走了,齐颂的保镖在后面挤不进来,还得护着乔晚晚这个祖宗。初路更是没人管,所以他俩被拍的照片比较多。
后来人散了,初路就直接过来找乔晚晚算总账了。
乔晚晚蹭着到初路旁边,低声问:“他俩没在一起吧?”
初路扯了扯唇角,“你现在还关心这事儿呢?”
“被拍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能关心?”乔晚晚真是理直气壮。
初路竖起大拇指,“你赢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传出了魔性的铃声。
“哈哈哈哈哈哈每日一答,我真的不想死哈哈哈哈哈哈……”
乔晚晚瞥向初路,能用这种铃声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就连齐颂讲电话的语气都一顿,又往门口挪了几步。尊重病人爱好,不歧视病人是基本的礼貌。
齐颂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好人。
初路淡定的摸出手机,按下接听。
“我看见热搜了,你在哪儿?”是简述的声音。还有些急切。
“我在饭店,”说罢顿了顿,“首先声明,我真的没想死,我在享受生活,我不想死,我没病,我好好的,我是无辜被连累的。”
鬼知道她要是不说清楚他和余梅该脑补出什么她把自己反锁在厕所寻求自杀的大戏。
那头闻言,直接挂掉了电话。下一秒,打来了视频。
乔晚晚好奇初路究竟是在跟谁说话,也凑了过来。视频接听,她自己占了个满屏,还把她吓了一跳。
“妈呀!鬼啊!”
画面那头,煞白的光打在脸上,带着死亡的阴影。
“……简拾?”简述没理她,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