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堂的气氛沉重而压抑。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仿佛在为这悲惨的故事悲鸣。
我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愈发蹊跷。
这师爷的出现太过巧合,如今又被人劫走。
看来,我们必须重新审视这一系列事件,从这师爷的身份入手,彻查到底。
为什么他一出谋划策你就能虎口脱身。
本王再在此地待一个晚上。
明天不管抓没抓到师爷,我们都得继续出发了。”
我也没有办法,川地的情况恐怕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我示意王仁义继续说下去。
听他所说,劫匪让他入会。
至于叫什么会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会长又叫宗主。
也不知其人如何模样,真名叫什么。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宗主到底是何方鬼怪。
竟敢屡次刺杀我家陛下!”
阿大一声愤怒,熊大连忙上前捂住阿大的嘴巴。
“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仁义立刻向我跪下,行大礼。
我看屋内也没有闲杂人等。
示意他说话。
”下官早就发现了。
下官听说我朝陛下圣名,却有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