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的简单了一点。如大家还有疑问,请赵警官解释。杨主任,我可以走了吗?”
“不急,我还有疑问。让死者落水,桥上不行,弄远一点不就行了吗?”杨主任疑惑的问。
“问得好,我考虑,给死者塞的河泥,可能取自于桥下。再抛别处,担心泥土对不上号。”
“再说,桥上抛入水中,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弄到别处,凶手可能怕河边留下痕迹。”
“只有受过特训之人,才有如此缜密思维。这也是我和赵警官怀疑为谍杀案之原因。”
杨主任笑道:
“我很好奇,死者被钉死,很难发现。你二人是谁发现的?”
赵警官抢着说:
“是肖警官发现的。我也想问,你怎么会想到这一步的呢?为何不怀疑是毒杀呢 ?”
肖秉义笑笑说:
“如是毒杀,表里症状不一样。死者五官都有出血症状,可能毒杀,也可能颅内受损。”
“我相信赵警官已按程序排除了前者,我只有考虑五官出血的其他原因了。”
“至于为何能查出致命处,也简单。死者头部以下找不到致命处,只能查头部了。”
“死者头发梳得很整齐,我断定系事后他人所为。这才又仔细了些。”
杨主任又问:
“我纳闷,凶手为何非要将死者抛入河中?偷偷埋了也行啊?你又为何想到了这一点的呢?”
肖秉义答道:
“不抛入河中,就得考虑处理尸体。埋了迟早公安会介入。只有造成正常死亡之假象,才省事。”
“我想到这一步,是受赵警官发现死者口和鼻有河泥,才揣摩出凶手这一企图。”
“人已死,落入水中不会呼吸。口鼻没有河泥,很难不被人怀疑。”
反特办主任回来跟杨主任耳语,杨主任高兴的说:
“肖警官,刚才去酒馆的同志,在酒馆地下室抄到了电台,酒馆三人全落网。”
“你放心,县医院徐翔医生,已在县军管会监视之下,专案人员已行动。”
“为表示谢意,晚上为你饯行,派卡车送你们一段路。”
肖秉义听说,连忙拱手道:
“杨主任,不必客气,我和兄弟马上就走。派车送,我就不推辞了。”
杨主任不满道:“肖警官,你这么急干什么?”
肖秉义只好说:
“杨主任,横南镇被敌特包围,跟着通信中断,疑点重重。必须赶紧将原因查清楚。不然,后患无穷。谢了!”
赵警官将肖秉义自行车送上卡车后,紧握他手说:
“肖警官,我愧领你的好意。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