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暗自垂怜,一抬头发现同窗早就没了身影。
可恶!居然那么给他甩脸子!
不就是吃你一顿饭吗?至于这样吗?他以后发达了吃的必然比这更多更好更贵!
那死丫头也是,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以前跪求他的时候怎么不见得那么神气?
那个同窗大概是气不过,回去就将他说百味斋老板心悦于林淮之的事儿传开了。
真的是个笑话!人家那么大一个酒楼开着你就是一个穷书生,吃饭都没银子结账人家看上你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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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老板长得可不差,那通身的气质就像个高门大户的小姐更难看上林淮之一个浑身穷酸气儿的男人了。
同窗们在一旁窃窃私语,鹿白听得眉头紧缩。
百味斋的老板不就是洛枳吗?
林淮之是什么样的人?洛枳怎么会心悦于他?
这谣言自然也传到了隔壁,气得言澈下午最后一堂课都没认真听。
“哪个王八蛋羔子传的?小爷我知道了把他嘴撕烂!”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小姑娘一时间鬼迷心窍不懂事怎么还拿出来说?
这不是要脏了人家小姑娘的名声吗?
温子衿心里不悦但也没像他这般直接骂出来,想了想除了林淮之自己说那就没别人了。
若是赫连越在就好了,来这里走上一遭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旁人反而越解释越乱。
林淮之之前因为郭文采的事儿就成了书院的焦点,现在又是了。
想不到这样的人还有个姑娘一厢情愿地为他赴汤蹈火还差点香消玉殒。
这样的事儿他们只在看画本子的时候遇到过。
想来他还艳福不浅呢,一个大酒楼的老板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林淮之后知后觉事情传开了,不过他反而沾沾自喜。
因为他就爱看温子衿想打他又不能打的样子。
当晚他出来上茅厕,人还没到地方就被蒙住了脑袋,接着就是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他想叫人却被打得只剩下呜呜声,温子衿打够了拉了拉言澈,言澈还有些不过瘾临走前又补上一脚。
整整一夜,没人发现林淮之不见了,还是书院的洒扫婆子发现叫人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