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三千七百年前吧。”菖蒲安抚性的摸了摸梵影的羽毛,随后抬头看着那落在屋檐上饶有兴趣看着他和梵影的那只异兽。
异兽和妖还不太一样,他们有的是大妖之间爱情的结晶,有的则是已灭绝兽类的最后遗孤,就比如眼前的这位就属于前者。
嗯,菖蒲也曾经好奇的询问过她到底是属于胎生还是卵生,不过后面被恼怒对方给薅秃了几乎全部的叶子。
“这可是跂踵,它们是吃鸟的,啥鸟都吃。”
知道了这是菖蒲的故人,梵影也微微松了口气,只是他依然不敢抬起头。
“放心小帅哥,我不吃胆小鬼,若是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刚是在撩我吗?”
落在屋檐上的跂踵用喙简单梳理了一下自己翅膀上的羽毛,随后看向了下方窝在菖蒲怀里面的这只小乌鸦。
“没,没有,我哪敢,我就是想要瞻仰前辈那伟岸的身姿。”
梵影小心的解释道,跂踵象征着灾厄和瘟疫,传闻其出现的地方就有无穷的灾难,他的父母曾经在他还是个卵的时候就老用跂踵来吓唬他。
“巧舌如簧的家伙。”
跂踵展开翅膀随后再次合上,也就暂且放过了已经被吓坏了的小乌鸦。
“这里要出大疫了吗?”
菖蒲抬起头看着这位故人,他因为和对方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缘故,他知道一些内情。
例如跂踵并不会带来瘟疫,但它们往往可以预测瘟疫和灾祸,之所以他们每次都会出现在瘟疫发生的地区,是因为他们以死亡和混乱的人类杂念与精气为食。
每当出现大疫的时候,人类聚集地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场盛大的宴席,自然要积极的赴宴。
“不算太大,主要是为了过来看看你,结果只发现了你的遗褪,我是去问了山君之后才知道你在人类这里的。
然后刚好饿了,这里也有一场大疫就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