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也是懂这个道理,将东西放下后,便离开。
衡佑怡打开药酒,然后蹲下身准备帮她脱掉鞋袜,苏音赶忙阻止,“别!姐姐,我自己来。”
“没事!我经常也给我妹妹揉。”
“姐姐很疼妹妹。”
“她啊,是家里最小的,做哥哥姐姐的难免宠她一些,倒是将她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整日里爬树掏鸟窝,皮得很。每一回受伤,还得我帮她上药。”
苏音注意到衡佑怡在提及自家妹妹时,语气里浓浓的宠溺,眉眼间流露出的温柔,将她原先的忧愁冲淡。
衡佑怡观察了一下她脚,将药酒倒在手中,轻轻的揉着,“还好伤的不重,没伤到骨肉。”
“嗯,我也觉得不是很疼了。”
苏音明白,衡佑怡是看出了她没扭伤,但还是替她揉伤。
她的动作很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好了!”
衡佑怡将她鞋袜重新穿好。
“我扶你出去。”
“不用,不用。方才摔的那下很疼,现在好多了。”
苏音还试探性的活动了一下那只受伤的脚,似乎是在感受她是不是真的没事。
衡佑怡也没催促,而是耐心的等着。
临走前苏音抓紧机会问道:“姐姐,你身上是什么香味,很好闻。”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香囊。你若喜欢,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你可以自己调配。”
“好啊好啊。”
衡佑怡叫来了孙掌柜,拿来了笔墨纸砚。
苏音瞧着她的字,娟秀工整,笔锋甚至有一丝丝的锐气。
有一句话说的好,见字观人。
这个说法不一定准确,但有些时候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苏音拿到配方后,被衡佑怡叫来丫鬟,搀扶着她回到前院。
前院内苏孝忠已经选好了酒水,付好了押金。
见苏音出来,注意到她的走路姿势,关切的上前,“怎么了?”
“摔了一跤,好在没什么大碍。”
“下次走路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