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晃神。
看到一把钥匙在半空中。
不,准确的说是在某人手里。
她看着那把钥匙,又忍不住转眼去看旁边躺着的人,立即坐了起来。
“怀孕的人,慢点动。”
躺在她身边的人不紧不慢的提醒了句。
“你……”
顾唯一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但是再看他攥进手里的钥匙,立即闭了嘴。
不过很快她就忍不住倾身去抓他的手:“把钥匙给我。”
傅景丰任由她抱着他的手,一阵柔软将他结实的手臂包围。
早上穿的单薄,那感觉格外清晰。
他的黑眸低沉的望着她,在看到她累的脸上通红的时候,他松开手。
顾唯一立即将钥匙拿走,却是翻身想把钥匙藏起来的时候又被拉了回去。
顾唯一一滞,问他:“做,做什么?”
“夫妻该干的事。”
傅景丰黑眸直直的看着她慌张如受惊的小兔子的大眼睛提醒。
“不行。”
“怎么不行?我绝不会伤害自己的小孩。”
傅景丰压着她不让她扭动,并且像是早知道她会说什么的样子提前表明。
“你会伤害到我。”
“那与我何干?”
傅景丰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说着便吻下去。
顾唯一却因为那声与我何干立即就扭开头。
傅景丰看了她两秒,眨眼就吻到她的下颚,吻到她白皙的颈上。
她的肌肤上还带着他留下的吻痕,可是他情愿再给她多留几个痕迹,好叫她随时都能想起他。
仇也好,恨也好。
顾唯一很快便被捏住小细腿,身上的睡衣轻松脱离。
等她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去了趟医院。
傅景丰早就去跟客户喝茶,而她坐在奶奶的病床前帮奶奶削着苹果。
老太太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但是见面之后看到她颈上的吻痕,像是新的,老太太紧绷的心总算又放松了些。
但是老太太并没有提起让顾唯一尴尬的话题,只道:“你怀着孕本就容易疲惫,不要再往医院跑了。”
“没事的,奶奶。”
顾唯一说着,切下一块苹果给老太太往嘴里送。
老太太吃着孙媳妇削的苹果,忍不住说:“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