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呸呸呸,”上官若兰整个人站在荷花池的边缘,不住地往外吐着脏水。
“臭死我了,呸呸呸!你们还看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帮我扶上去!”
一身的腥臭和脏乱不堪,让上官若兰忘记了身在何处,开始摆起了在皇宫时的公主架子。
几个丫鬟站在听风亭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致朝站在亭子里的林七七望去。
“你们看着本妃干嘛?还不快点上去帮帮我们这位美丽善良的若兰姑娘,把她从泥潭里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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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七七说着甩了下袖摆,快速地从听风亭大步离去,留给众人一个潇洒又俏丽的背影。
走出后花园,看着眼前的几岔小道,林七七犯难了,该往哪边走?
“师父,师父,不好了,阮侧妃好像动了胎气,大皇兄现在正前往宫中请太医过来。”
恰好在这个时候,慕容翎气喘吁吁地从左前方跑了过来。
林七七又不是太医,也不会看病,不过她有灵泉水,说不定能对阮侧妃有用。
“嗯,带为师前去阮侧妃的厢房看看。”
慕容翎闻言,眼睛蓦地一亮,“师父,您还会岐黄之术呢?”
林七七剜了慕容翎一眼,淡定地摇摇头,“不会!”
“明白,明白,徒儿明白师父的意思,徒儿这就带师父过去。”
慕容翎一副我了解,我清楚,我知道的小眼神,屁颠屁颠地在前面替林七七引路。
慕容翎对于林七七有一种迷之自信,按照他此刻的理解:师父口中说不会的意思,那就是会,而且对此还很精。
没听到师父之前说不会诗词歌赋,不会棋琴书画的吗?
结果怎么着,师父作的诗,提的字,那都是旷古佳作;师父光听太傅讲述一遍棋局,就能从第一颗棋子开始复盘到最后一子。
林七七有些莫名地看着慕容翎,不知道眼前的生活小白在乐个什么劲,咧开的嘴角都快挂满半张脸。
林七七若是知晓慕容翎此刻心中的想法,定会给他来个大比兜:我谢谢你个傻缺,二愣子,对我如此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