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毕生功力的宁博厚一下子苍老了好多,看上去像是五六十岁的耄耋老人。
被挑了手筋脚筋,两条腿被慕容熠踢断呈不规则形状,脸上糊满血水,涕泗横流。
最重要的是,裤裆部位早已面目全非,好不凄惨。
宁博厚怎么也想不到,宁静居然毫发无伤地从地下密室走了出来。
关住她的玄铁牢房呢?厢房里用来对付外来人的绝杀阵法呢?
原本被慕容熠动用酷刑的时候,宁博厚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有大小姐陪着我下地狱,不亏!
现如今看到宁静就这么神清气爽的站在他的面前,用藐视的眼神看向他。
就像以前他用看蝼蚁般的眼神看向她一样,宁博厚紧绷的心弦如决堤的潮水,汹涌奔腾。
“小,小,小姐,属下......”
“宁博厚,本小姐自问对你和琦云不薄。一直把你们当成家人来看待,说说吧,为何要这样对待本小姐?”
宁博厚想着被扣押在家族里的父母,眸光一黯,最终闭上了双眼。
“宁博厚,你这是不想回答本小姐的话?还是有苦楚?”
太妃静默地站在宁博厚面前,等了好长时间,才徐徐开口。
宁博厚紧闭的双眼转动了一下,许久,才低哑出声:“大小姐,属下所犯下的错,属下愿意一个人承担,与他人无关。”
“不好,他要咬牙自尽!”
青柏一个箭步窜了上来,右掌扣住宁博厚的下巴,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包裹着一条舌头,滑了出来。
“王爷,属下迟了一步,宁博厚已经没气了。”
太妃垂眸看着跟了自己多年的护卫,见他临死之前,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压在心头多年的郁气烟消云散。
“熠儿,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吧。”
再怎么说也跟了她多年,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被逼的。
“母妃,您为何会被关在这个庄园?”
慕容熠想到进出这个院子还需要阵法开道,心里就有了猜测。
太妃蹙紧眉头,环顾了一圈,“这座院子名为玉磐山院,是你小舅公赠送给母妃的十五岁礼物,就是为了方便母妃在外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