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厚这时候裤裆部位已经被雷给劈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是完整的他,而是变成她(蹲着尿尿)了。
此时宁博厚不敢再随便开口威胁慕容熠,生怕再次被雷劈。
“跟本王说说,你把母妃关在哪了?”
宁博厚闻言血糊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慕容熠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慕容熠的脚尖微微用力,从一层功力逐渐往上叠加,到了四层功力的时候,宁博厚疼得受不了了。
“哇!熠儿,快,快松开,痛,痛死为师啦!啊~”
慕容熠见他顾左右而不言其他,脚尖上直接用了八成功力。
“咔嚓”一声,宁博厚的另外一条小腿骨也应声而断。
“呜哇!你,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待为,为师......”
“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是再不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直接下令,让他们将你活剥了这张皮,做人皮灯笼。”
宁博厚疼得冷汗淋漓,整张脸庞扭曲宛犹如恶鬼,双眼赤红充满了恶毒和憎恨。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本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搜下去,总会找到那个关押母妃的暗室。”
宁博厚蓦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对于关押宁静的准确方位,只有那四个给宁静送吃食的嬷嬷知道。
其他守卫在院子里的护卫都不知晓,他们只负责院子里的安全。
慕容熠的墨色双眸充满残忍,无情和冷血,就这么冷冷的直视宁博厚,不作声。
双方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出一片火花,“噼里啪啦”一阵对撞。
此时就是二人心理承受能力的一次博弈,就像梭哈一样,哪个承受不住先退缩了,就代表着失败。
慕容熠为了救出母妃,这次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身受重伤的宁博厚,此时的处境完全对他不利。
他身上唯一的筹码就是太妃宁静,既是他活命的筹码,又是他的催命符。
犹豫间,慕容熠的右手慢慢抬起来,要发命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