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承泽上前,立于墨凌煜身侧,微微弯着腰替他诊脉。
“殿下的脉搏沉稳有力,恢复得不错,但体内脏器轻微挤压破损后的淤血,尚有些许并未排出。”
墨凌煜双指轻叩着桌案,“何解?”
苏承泽继而道:“药浴可解。”
药浴,那味道岂不是很难闻?
墨凌煜脑海中一闪而过温如婉喝药时小脸扭曲的画面,她不爱闻药味。
“除了药浴,可还有别的方子?”
苏承泽略一思索,“有,但见效慢,且需要饮服。是药三分毒,臣并不建议殿下长时间饮药。”
“多久?”
他如实道来,“一月有余。”
墨凌煜蹙起眉头,似乎在权衡利弊。
苏承泽像是明白了他犹豫不决的缘由,默默补上一句:“药浴过后,殿下可正常沐浴,洗去身上残留的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