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耐烦,往前走上几步,挥剑切断大树,并没有像正常的切口,被斩掉的断口发黑,如同被火烧过一般
叹口气:“几日未杀人,刀口都显钝,等人到时,你只需站到一旁,免得出手之余还要担心会伤到你”
调皮的仰着头,伸出小手指对着他:“那我不动,他们伤到我怎么办?”
瞳孔放大,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牙齿,兴奋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袭来:“站在原地不要动,没有一人能动你毫发”
几个时辰过去,雨渐渐退去,整个队伍人马全湿,许久未进食物跟水,全队乏力无比,看上去死气沉沉,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赶路,不能停下逗留片刻。
前面的士兵突然跑到面前,单膝跪下:“大人,前方有两人阻挡去路”
挥挥手:“好声相劝,让他们避开”
快步跑过去,刚抬起手,整只手臂掉下来,远处的大块头出现在自己眼前,全身发抖,自己在他面前形同小孩,仅仅能够到他胸高,汗滑过脸颊,这时才感到疼痛袭来,嘴刚张开,眼前的景象已经旋转起来,前排的士兵立马握紧手中的武器,尹相子在队伍中间,只能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长柄刺向男子,抬起刀横挡在面前,只听到触碰时的一声,长柄如同被融掉一般断掉,长刀划过眼前,三个士兵倒下,另外一个被斩掉小臂,伤口焦躁,就像一把刚出炉的武器,烧的通红砍在身上,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的大嚎,引起尹相子的注意,握起剑踏在马背上,飞跃过去,刚对上眼,着实被吓一跳,此人身高体宽,就是看着也让人胆寒。
很有礼貌的行礼:“不知跟阁下有何恩怨情仇?需这般出手相对,何种胆量敢阻拦皇城护卫”
把刀抗在肩上,伸出手指着:“所有东西,所有命,全部都需留下”
话音刚落,长刀已经到面前,连续对上数招,实在难以招架,跃身退后数远,看着手中的剑,随处可见的缺口,只是简单的过招,没有想到竟会如此,如果伴随着剑气而出,后果很难想象。
士兵们握紧手里的武器,不畏胆怯冲上去,剑刃划过肌肤,烧焦没一寸血液,跟普通的伤口大异,那种燥热难忍,已经超乎一般之疼痛。
一个士兵大叫起来:“先杀掉那个女孩,她似乎不会功夫”
十几人围住大块头,与之缠斗在一起,剑光闪过,眼前是他的胸口,直切而下,犹如碰到钢板一样,咔咔直响,但却毫发无伤,就这样挡在身前,咧开嘴挥剑而去,两颗头颅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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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不了太多,持剑扑上去,交涉几招,上身多出中剑,不见献血四溅,相反之被切开的伤口,焦熟瞬间停止住血,没过十招,已经无能无力招教,咬破手指,顺着天空书写字据,口中念着咒语,一剑破入,一切打散,剑刃从肩膀划下,大道口子无法愈合,红色的献血流出浸透衣服。
大块头提起刀对着:“自命道宗,可学艺不精,道法自然,道法无常,可谓大道之言,你还无力一人掌握此阵法,即便有过高的修为,也无济于事”
仅剩下几名士兵,不顾生死冲向前,不动一寸身体,几把剑根本无法伤及,全部断折,瞬间被切成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