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团长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可对我最好的老领导,就是我前任老丈人。
你不是不希望我和他有来往吗?
怎么?
现在又想让我去求着他了?
你这回不怕我和陈维雅再续前缘了?”
吴珍珠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若是陈维雅她爹能让你官复原职。
就算你们俩再续前缘,我也愿意。”
可汪团长清楚,这会儿他找谁都没用,况且他听说陈维雅在他结婚前就已经再婚了。
他若不是因为陈维雅再婚,而心里懊恼,去喝了闷酒,也不会着了吴珍珠的道。
想到这儿,汪团长瞪向吴珍珠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你这恶心的女人,不配提维雅。”
“呵呵,我恶心。俗话说苍蝇不叮那无缝的蛋。
若不是你自己漏了缝,我这恶心的苍蝇会围着你转?
咱俩半斤八两,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去,要不然人家陈维雅也不会寻死觅活的不和你过了。”
啪!
汪团长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吴珍珠脸上,把她的脸都打歪了。
吴珍珠从主动勾引汪团长开始,在他面前就一直扶低做小。
汪团长只以为吴珍珠好欺负,没想到身材娇小的吴珍珠实力却很强悍。
挨了一巴掌之后,冷笑着就还给了汪团长一巴掌。
随即,对着他就是连打带挠。
汪团长平时疏于锻炼,和彪悍的吴珍珠比起来,完全不在同一档次。
等第二天他们两个人灰溜溜的离开大院时,大院里很多人都看到汪团长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被挠的一道一道的。
已经结了血痂,看起来被挠的很惨。
一直到两人离开大院,都没有一个人来送行。
吴珍珠登上渡轮,回望小岛,才恍见码头上站着的刘大宝和刘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