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王诗词雄浑壮丽,方才喜君已经点评过。”
“我与王爷便无需再评,这幅《明皇纳凉图》,是北凉王的了。”
不知是不是徐牧的错觉,他发现蘅嫣望向自己的时候,那股厌恶之情消退了许多。
“多谢蘅博士。”
徐牧收了画卷,与蘅嫣行礼告别,早就迫不及待的徐多福跑过来,拉着徐牧的手赞叹道。
“皇兄有吟诗作赋的才华为何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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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担心皇兄输给孔符那家伙呢。”
“皇叔,您是不是早就知道皇兄有此才华,才为他办的诗会?”
徐牧闻言微微一怔,再一看淮南王露出的笑容,如梦方醒。
“皇叔为今日诗会,破费了,多谢皇叔……”
徐天禄按下了徐牧行礼的手,道。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张萱的换做天下难寻。”
“有此画卷为引子,你又做出此等诗词。”
“天下读书人,尤其是汴梁人对你的印象,应该大为改观。”
“你行事千万要仔细,别再给人往你身上泼脏水的机会了。”
徐牧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
“侄儿明白!”
徐天禄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大梁皇族出了了不得的人物,文武双全,胸怀大志。”
“陆放那小子没说错,你呀,不输我大梁的太宗文皇帝。”
“走了,去妙音坊听曲儿去了。”
徐天禄摇摇晃晃地走了,留下捧着画卷的徐牧发呆。
他今日方才发现,他这个诗酒风流的皇叔,聪明至极,也活得通透自在。
徐牧得了宝贝与徐多福一起返回京城。
入了汴梁城后中途分开,一个回皇宫,一个回北凉王府。
徐牧坐在马车上,见绫月与冷鸢正好奇地展开画卷,叽叽喳喳地议论。
他闭上眼回忆起当年在须弥山的往事。
徐牧去须弥山十年,直到遇见白落樱后日子才渐渐好过。
她天资聪颖酷爱读书,徐牧便一起跟着读。
他被作为质子在须弥山十年,那是当真“寒窗苦读”,将读书作为少有的乐趣与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