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牧并未住在宫中,他身边的人不少。
梁帝特批将一座闲置的王府拨给了徐牧,让他在王府中安身。
王府极为宽阔豪华,徐牧带来的二百余人在王府中,绰绰有余。
夜,王府。
绫月与冷鸢站在徐牧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徐牧与李白对弈。
“王爷,密监司的人手提前到了汴梁,如今已经全部安顿下来。”
“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庞七、紫珠儿他们可顷刻间行动。”
李白望着棋盘,心思却都在正事上,小声问道。
小主,
“王爷,娘娘的病……究竟是真的,还是?”
徐牧剑眉微蹙,过了一会儿方说道。
“七分真,三分假。”
啊?李白、绫月、冷鸢仨人闻言一愣。
病就是病了,没病就是没病,还有七分三分的说法?
“王爷此言何意?”
徐牧摩挲着黑色的棋子,道。
“父皇与母后感情深厚,今日本王见母后形容消瘦。”
“身子虚弱的状态不是假的,一度怀疑魏大人的传讯。”
“然在正德殿见到父皇的时候,父皇竟没有问一句母后的病情。”
“父皇,似乎完全不担心母后的身子不成了。”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
“除非父皇知道,母后的身体生了病虚弱是真。”
“但不会伤及元气,更不会有性命之忧,才会这样。”
李白手中的棋子跌落棋盘,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这么说娘娘的病情当真是一场戏?!”
“王爷,京城绝对不安全了,我们回北凉吧!”
徐牧微微一笑,让李白先坐下。
“局势还未到那个地步,父皇与母后愿意‘演戏’。”
“本王就陪着他们演完一出‘好戏’,没有撕破脸,本王就不会有危险。”
徐牧长叹一声,道。
“待过了除夕再看局势吧,何况,诸葛先生那边也该动了。”
“本王可是有备而来的。”
冷鸢终于忍不住,为徐牧打抱不平。
“王爷在北境舍生忘死,回了汴梁,太子在演戏。”
“皇后娘娘在演戏,就连陛下也在演戏。”
“皇家的一出‘大戏’,却拿王爷您的安危生死做戏台,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