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有昊安祁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不过又想到清芜这家伙可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应该不会有事,实在不行,最后提醒一下他们。
昊安祁这样想着朝清芜走了过去,打算扶她起来。
可惜他并不知道郝聚金就是人形寻宝鼠,到哪都能捡漏,这对清芜这种财迷可是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对这种人的滤镜可是厚达800米,就算知道了他有什么算计,只要不威胁到宗门,不在自己的底线上蹦哒,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
就这样,郝聚金想着如何进入才能进入玉秉文所在的宗门,和他做师兄弟,搞好关系,让他在未来,能出手帮他的家族渡过危难。
清芜想着如何才能把郝聚金给拐到手,让他做自己的独属寻宝鼠…哦,不对,应该说是爱徒。至于带着他去寻宝,那是去历练,现在的孩子不就缺乏历练嘛!
昊安祁则是想着郝聚金到底哪里奇怪,总觉得他不对劲,好像蠢的太不自然了,穿着锦衣华服,这样子应该是世家子弟,可世家子弟又哪里来的蠢货?
而且身边一个人都没带,实力又低,在这危险重重的秘境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还有就是,如此警惕的清芜又怎么会毫无戒备的把他带在身边。
明明他们刚遇到的时候,这小胖子明明朝着玉秉文喊厉兄,证明他根本就不知道两人的身份,可两个人为什么又带着他呢?
这些问题在昊安祁的心头萦绕着。
陈岁礼则是有点记仇,觉得郝聚金太过分,自家宗主说过不能动清芜,可又没有说过不能动旁人,看那个小胖子与玉秉文关系不错,过也好不到哪去,连真名都不愿意告诉他,应该也是认识没多久,他虽然不能直接杀了他,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而玉秉文则是有些心累,那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一见面就把自己家底都抖干净的人,得罪人应该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吧!
几人各怀心思,也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行了,你们没事就好!我们也该出去了,也不知道秘境关闭的时间,这一趟可不能白来。”昊安祁道。
昊安祁虽然也好奇他们到底去做了什么?但是已经活了那么多年了,你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而且再说了,这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也没有立场去管别人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有什么样的收获?
人啊,总是有警惕心的,否则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就算他们是修仙者,也终究不过是比凡人多活几年,又没有灵力能做更多事情的人而已?
在人性这方面,体现的恐怕比凡人还明显。凡人都尚且要防亲友,更何况这里是比凡人情况还要严峻的修仙界 。
他们这些仙师也不能免俗啊!活的越久就越怕死,越是怕死,就越是不择手段的活着,为了能活下去,他们能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线,去做所谓的离经叛道之事。
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谁也说不准,也没人能回答这样的答案,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准确的答案,只有你认为,答案是需要自己去寻找。
昊安祁想着想着,也渐渐陷入了回忆 ,曾经也有人对他说“人生就是一个寻找答案的过程,走这一遭,不过是能交出人生的一张答卷罢了!这份答卷没有正确的答案,也没有定义对错,只有你满意与否。”
他当时感悟不是特别深,如今再想起,自己已是局中人了,不禁令人感叹时光飞逝,沧海桑田啊!
这还是他年少时在外历练遇到的一位知己,可惜他天资太差 ,与自己相识不过数十载便陨落了。
他还记得对方是个老酒鬼,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