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越想越觉得不甘。
这种不甘就像是一个不断滚动的雪球,渐渐填满了他内心欲望的沟壑,让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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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孟良很快便压制住了内心的翻涌情绪,他换上一副文弱少年的模样,温文尔雅地走上前去。
“薛司务,万安。”他礼貌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仿佛是因为激动而难以自抑,“我是与观言一同在戏班长大的孟良。小姓孟,单名一个良字。多亏了侯府的搭救,观言才得以重获自由。不然的话,我恐怕此生都难以再与他相见了。”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让人下意识地以为他与观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情同手足。
他的演技精湛,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薛元初凝视着孟良,心中为观言能在此地寻得如此挚友而感到欣慰:“你在西关能找到故旧,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此时寒风突然呼啸而起,院子里的众人纷纷躲回后院的屋里。
观言也邀请薛元初到他居住的小屋稍作休息,喝上一杯热茶。
“薛司务,养幼院里的老老少少都过得很好,请您放心。”观言一边为薛元初斟茶,一边汇报道。
薛元初环顾四周,虽然屋内陈设简朴,却打扫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这里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告诉我。军营里送信回京城比其他地方要快很多,我可以让侯府尽快准备。”
寒暄过后,薛元初也说到了此行的正题。
当他提及军粮被劫当晚养幼院失火的事件时,观言下意识地瞥了孟良一眼。
然而孟良之前曾斩钉截铁地否认过自己与此事有关,观言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薛司务,”孟良却站起身来,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我知道是谁放的火,也清楚是西戎人伪装成强盗劫走了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