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无比震惊的问道:“你小子成亲了?”
姜旦头都是大的,他想低调、平和的解决这个事,他不想让展新月名誉受损,他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免得他们啰里吧嗦,乱搞事。
他连忙上前跟宁完说道:“额,说来话长,老人家借一步说话。”
宁王拍开姜旦的手说道:“借个屁啊!你成亲这么大的事也瞒着我们?你...”
姜旦暗道卧槽,因为这些事都没有和大伯沟通,他人又爱八卦。
生怕这蠢大伯继续说下去。
毕竟他在这里的人设是全家乃至全村都死光了。
在外行商的这个借口也已经被李为民这个冒牌二叔用了,现在又来个大伯,你让他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
连忙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带着哭腔喊道:“啊!”
宁王被姜旦这样一搞吓了一跳,咋地?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姜旦深情的朗诵,但实在哭不出来,只好用情绪与语调来弥补。
众人被这首词里绵绵不尽的哀伤与思念所感染。
“大伯,十年,整整十年过去了,这十年我如履薄冰,每一天都过得非常的艰难,我想我娘,但...”姜旦欲言又止,转过头来对着展新月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欸,新月,这是我大伯,当年我家...”
姜旦有些哽咽,有些人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姜旦的表演入木三分,其感染力已经超过了苏轼这首字字血泣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