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福山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一个河防巡检,谁给你的权力去高邮县抓人!”
“大人,下官收到情报,有一伙走私的盐贩子躲在那处荒宅,这才带人去抓。”
说着还横了陈秋一眼,嘴角不屑的扬了扬:“谁知道却正撞到那何欢,强暴、掳杀少女。”
“有这样的事?”
“下官带去的人俱可作证。”
童福山也一些牙疼,看向陈秋:“陈大人,张升的说辞确也有些道理,你看?”
陈秋也不确定这俩人是不是在给他演戏,冷着脸说道:
“既然如此,发生在下官辖下的命案,自然由下官署理,那这何欢下官就要带走。”
童福山还没说话,张升却断然喝道:“不行!”
“何欢事涉私盐案,你不能带走!”
“童大人!”
陈秋的脸也黑了下来:“难道你盐道衙门的手,当真要伸到高邮县来吗!”
童福山一脸为难:“这...这个嘛...”
正说着,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却是扬州知府方进染。
“方大人,您来的正好,下官...”
陈秋正准备告状,却看到方进染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居然是驸马身边的亲卫白瑾。
方进染还没说话,白瑾已经开口:“童大人,驸马爷有句话捎给你。”
童福山一愣:“什么话?”
“驸马爷说了,你自己的屁股还没洗干净呢,瞎裹什么乱?
好好办你的差事,再惹事,直接给你提溜回京城,让你师父收拾你去。”
童福山脸色有些尴尬的解释:“可今天这事,真的不关我事啊。”
白瑾也不管他:“昨夜抓的人既然是高邮的案子,就让陈大人带回去审。”
陈秋脸露喜色:“多谢驸马。”
然而,白瑾却接着说道:“驸马爷也知道少女抛尸案的事,他说让你好好审,回头他要知道结果。”
“这...是。”
说完这些话,白瑾带着谑笑看向童福山:“还愣着干什么?交人吧。”
“可这何欢事涉私盐案,怎能...”
张升不服,还要再说,却被童福山一声断喝打断:
“张升!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上官!”
“可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