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风去县衙报案喊冤,但县衙却裁定何家是为收债。
不仅不为秦风作主,反而认为秦风应尽快归还何翔来赌债,否则秦氏便归何翔来所有。
说也悲哀,秦氏的身份不过是个妾。
在这个年代,妾就是秦家的一个物件罢了,和一件货物本身没有什么区别。
秦风本以为,何翔来会就此将秦氏抢走。
但谁也没有想到,何翔来却摆摆手说算了,不需要拿秦氏做抵。
秦风还以为何翔来转了性子,但他却不知道,这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县衙宣判的次日,何翔来就再一次带着家丁冲进了秦家。
没有意外的,又一次当着秦风的面对秦氏用了强。
秦风这才明白,这何翔来就是个赤裸裸的疯子。
他在乎的不是秦氏,而是当面羞辱自己的感觉。
这之后,何翔来只要高兴,随时都能冲进秦家羞辱他夫妻二人。
而秦风,只能一次次受辱。
直到有一次,秦风忍无可忍,在何翔来施暴的时候,拿起棍子砸到了何翔来头上!
何翔来当场被敲破了头,只是秦风手无缚鸡之力,只是让他重伤。
何翔来被抬去送医,而秦风自然被县衙收押。
秦风对自己做下的事供认不讳。
县衙准备以伤人的罪名收押秦风,谁知,保他的人出现了。
何翔来。
何翔来已经彻底疯了,他就是要保秦风出去,然后变本加厉的继续蹂虐他。
秦风彻底绝望。
他想自尽。
可每一次自尽,都被何翔来盯着他的人救了回来。
这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等!”
童福山忽然嗅出了不对劲:“你刚刚说,这何、秦两家从来没仇,相反关系还不错,对吧?”
张林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对的,公子。”
“有些不对劲。”
童福山眉头皱起:“如果没仇,他何翔来犯的着这么折磨秦风吗?”
“如果私下有仇,既然都夺了家产,为何不一刀杀了了之,反而还要救他?”
“这何翔来就是个疯狗,岂能以常人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