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月下来,苏谨大院的粪坑被葛天掏了一个遍...
搞得掏粪的下人,都以为老爷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开了...
后来实在没粪可掏,苏谨就出了个更损的主意——给潇湘馆的姑娘洗月事布去。
娘诶,葛天这次算是真的怕了。
这月事布要是洗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葛天吓的跪在苏谨房门前一天一夜,赌咒发誓再也不敢赌钱,苏谨才算放过他。
从那以后,葛天才真的老实,真的没再去玩过。
不过,苏谨的这一手本事,也被他学到了手。
用苏谨的话说——再赌,老子就把他赶出门去,但他有一门手艺傍身,也不会饿死。
不过现在为了任务,自然不算赌。
葛天横了尚本叔一眼,似乎在怪他揭自己老底。
旋即,他满腔的‘怒火’都转向了对面的督监:
“来!”
哗啦,哗啦,哇~~~~~!
随着骰盅一次次响起,督监的脸越来越黑。
一千两,很快再次输完。
“再去取钱!”
小伙计的脸都绿了:“爷,东家不在,小的没权作这么大的主,要是让东家知道,非得打死小的不可。”
“无妨。”
葛天笑笑:“写下欠条,我认。”
“爽快!”
督监哼了一声,写下一张一千两的拮据,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你赢了,拮据拿走。”
“放心,老子不差这点钱,指定认账。”
“没什么不放心的”,葛天笑笑:“继续吧,这次怎么玩?”
这次,轮到督监犯难了。
这五个骰子人家都不怕,接下来玩什么?
忽然,他灵机一动,悄悄在伙计耳边嘀咕几句。
伙计面色古怪的看他一眼,匆匆离去。
很快,又拿了五个骰子回来。
叮、当。
骰子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葛天打耳一听,顿时乐了。
这不就是拿灌了水银的骰子,和普通骰子掺在一起吗?
“就这?”
“哼。”
督监不理他,等伙计拿过一个吃饭的海碗来,才冷声道:
“这次不要骰盅,提前买定,落碗见骰,一局定胜负,如何?”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葛天说着有趣,眼神却有些飘忽。
他好像看到了几年前,不服气的自己,站在老爷面前那副不甘心的模样。
“好,就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