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生病?
潜意识还是有‘自己不会生病’这种概念的人又愣住了,却也没有停下脚步,顺着萩原研二的力道在后座上乖乖坐好。
想了半天没想出缘由的人决定直接问。
看着坐上副驾驶的诸伏景光,云闲鹤礼貌的问道:
“请问,我病的很严重吗?”
诸伏景光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偏头看着乖巧的坐在那的人,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
极力掩饰心情的诸伏景光扯出一抹笑,缓声道:
“闲鹤不要多想,只是暂时的失忆而已。”
闻言云闲鹤歪了歪头:
“原因?”
“……还在调查中。”
·
砰!
手掌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内回荡。
安室透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形下压,居高临下审视着眼神戏谑的爱尔兰,语气能称得上阴森:
“我再问你一遍,昨晚霓虹塔上,你们究竟对云闲鹤做了什么?”
“嗯——我忘了。”
爱尔兰每一个字的尾音都拖得很长,看起来非常欠打。
那双阴翳的眸子此刻满是玩味,嘴角的笑容讽刺的很。
他贱贱的朝安室透凑近了几分,欣赏着那双如深潭般的灰紫色眸子,语气不善:
“警官,在我回答问题之前,不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波——本——?”
藏得倒是够深。
如果让琴酒那些家伙知道他们看重的后起之秀实际上是卧底的话,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真想亲眼看看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模样……
爱尔兰恶劣的想着。
被挑衅了的安室透没有多大反应。
他只是平静的与爱尔兰对视着,半晌后反问道:
“你想见皮斯科吗?”
听到这话的爱尔兰瞳孔微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追问道:
“他还活着?!在哪?!”
因为过于震惊而站起来的人又被手铐拽着坐回了椅子上。
锁链碰撞的脆响与忍痛的闷哼同时响起。
然而爱尔兰并没有心情去过多关注自己受伤的手臂,只是紧紧盯着安室透,企图看出对方撒谎的痕迹。
他眉头紧皱着,不等安室透开口,就先反驳道:
“不对,上次那伙人明明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