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考虑到他有可能就近隐匿于巷子中的某户人家,他们以公安局的名义,和各大厂子以及公职单位交涉沟通,抽调了各单位保卫科的人。

在设伏的那个巷道为中心点,向周围的居民家里各埋伏一个人,既可以起到应援作用,也能在真的有预案情况发生的时候,免于居民受到迫害。

邱玉玲听下来,整体安排比较严谨,“只是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会来设埋伏的地方呢?”

孔明远赞赏的看了一眼邱玉玲,小姑娘长脑子,“问的好,所以这是个长线任务,你们每天固定时间从那个巷道通过,别的地方稍微收紧一点儿,不怕他不上钩。”

他没说的是,以他们从这人一路犯事儿频率及痕迹推测,该逃犯现在本着多活一天多享乐一天,不会老实太久的。

王小桃估摸了下,“既然已经确定了他在这武市没出去,为什么不让街道辅助盘查,还有只有一处设伏,概率太小了。”

孔明远解释,“其他巷道也有安排我们的同志,只是这条巷子推测下来,最容易叫他上钩,因此这块也一直没有更合适的女同志,今儿碰着你,才算是把这个提案正式拿出来用上。

还有,关于盘查这个,其他市里已经如此做过了,他总有手段躲开盘查,有一次逼急了,他杀了一户十三口,连三岁孩童也没放过......”

这样儿的事儿,别说是王小桃的军人血性不能忍,邱玉玲也听的后槽牙吱吱作响。

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白日里她还得在工作岗位积极的发光发热。

跟着谢春荣在统计科,邱玉玲有了在总局那会儿师傅带她的经历,干起工作来,并没有多慢,相反很快。

而且邱玉玲还主动参加了部里的元旦演出,报了一个个人二胡独奏。

她的理念,当同事都很佛的时候,别太掐尖要强,可当同事都带刺儿的时候,就要亮出自己的孔雀羽毛,变成那个处处强人一头的人。

所谓一力降十会,叫他们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