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承锋开枪的时候,捂住了莫晚的耳朵,可差不多被他抱在怀里的莫晚,还是感到了强烈的震动。
等一切声响停止,莫晚听到了战承锋规律的心跳声。
干翻两辆车的人还这么平静?
战承锋拍了拍她背,让她起来,开门下去。“你留在车上。”
莫晚坐正,揉被安全带拉痛的肩膀,看去检查活口的战承锋。
战承锋围着车转了圈,把他们的枪扔远,将一个还活着的人,从车里扯出来。
那人头破血流,看顶在脑袋上的左轮手枪,也没有丝毫畏惧。
“谁派你们来的?”
战承锋的声音沙哑低沉,富有金属质感,如割破空气的锐利刀锋,让人不由胆寒。
被他审问的人紧咬着牙,视死如归的仇视着他。
战承锋熟悉每一种眼神。坚韧的、刚硬的、崩溃的等等,也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他移开枪口,干掉企图去捡武器的人,把滚烫的枪口重新抵住他太阳穴。“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的?”
“呸!”那人朝地上吐了口血水。
战承锋毫不犹豫朝他大腿开了枪,接着在他的惨叫中,打了个电话。
抱着腿痛苦呻吟的人,听到他打电话叫人,一头磕死在柏油路上。
他头像开了瓢的西瓜,鲜血四溅。
战承锋看了眼自杀的男人,让电话那边的人来接手这里,就回去了车上。
莫晚看他沾着血的裤腿,随口问:“怎么了?”
“解决了。”战承锋开车上路,问她:“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他像什么事没发生,声音温和平静,像忠诚不会逾越的守护者,另人无比安心。
莫晚早在红门就习惯鲜血和死亡,更别说经历过灰网之后。
她同样漠不在意,思索的说出一个餐厅名字。
这个餐厅是以前莫晚常去的,她特别喜欢那里的海鲜粥。
现隔了一年没去,想想口水都快出来了。
战承锋二话没说,直接打电话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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