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唤出丹塔,与这天地盘较量一番,砸个稀巴烂。镇运器能困住九成九的修士,独独困不住也拥有镇运器的李长笑。
镇运器的每一寸缕,均是极其特殊的存在。由宝贵的材料堆砌而成,本身就是极为坚韧的材质,但再坚韧的材料,也能以外力强破之,真正让镇运器几乎不可摧毁的原因是,当镇运器彻底建成,赋予名字、效用之时,它便不止是器了,更是气运之所凝,也可看做是气运的显化。
人族能掌控法器,但掌控不了镇运器,故镇运器常常镇守一地。李长笑能掌控丹塔,也并非是丹塔有灵,认他为主,而是…他识海中的那枚“顶丹”。
顶丹使得他神识好似金色,似乎有敕令镇运之效用。他以此来操控丹塔。那鲛人族三大天骄之一,便是被困死镇运器中,从意气风发,到崩溃边缘,杀不死李长笑,离不开镇运器,被这般硬生生的磨杀而死,憋屈至极。
当时的李长笑,若实力足够,又何必采用磨杀的手段。直接手持镇运器,追着那鲛人族天骄砸便是。若真有那副场景,却也好笑。毕竟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一位修士,是拿着镇运器砸人的。
逐渐朝深处走去,李长笑突的停下步伐,他见一黑白阴阳台中,白色区域枯坐一老者。那老者满头白发,身穿粗布麻衣,两颊凹陷,好似一具枯尸一般。
气息若有若无,但从五官上看,仍残留年少时的几分俊俏,他稳坐白台,对李长笑的到来,毫不理会,直到李长笑坐在他对面的黑台上。
老者才缓缓睁眼,那眼神混沌一片,清浊难分,注视李长笑良久,才渐渐变得清明,他开口了,声音沙哑,“是你在叫我?”
他又道:“此是阴阳鱼台,可显化人之道行,是论道之台,你能走到这里,便说明你道行颇深,悟出了天地之理,你又坐我对面,你是想与我论道么?”
李长笑道:“你是慕老祖?”老者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李长笑又道:“我道行浅,从不与人论道,但闲聊几句,却也并非不可。”
慕老祖宿千秋沉默不语,他自适才起,便隐约觉得心悸,睁开眼后,又见此人到来。莫名生出某些异样情绪。李长笑问道:“当初您与李寻道论道,你赢了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