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斗了十几合,剩下那五个也全都中枪,兵刃丢了一地,也如那三雄一般,几人中枪创口,不深不浅,均是入肉一寸。
杨老爷子将八人打倒后,也不为己甚,铁枪一顿,长叹一声,转身而去,可怜他一念之仁,竟尔险遭灭门之祸。
“好了,俞师弟,不要在这唧唧歪歪了,你的震元掌,还有七招没有纯熟,你还不去用功,待会师父师叔过来,又要骂你偷懒耍滑了。”不知什么时候,姜平川已经回来了,突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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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师弟们的面前,称呼自己的父亲为师父,只有回家后才叫爹爹,只因从小时候姜起,如望教他们习武时,一视同仁,不许他在练功的时候喊爹,久而久之,姜平川就养成习惯了。
俞坚正说得起劲,朝姜平川呵呵一乐,道:“武功天天都可以练的,今天杨师弟刚来,师父和二师叔就是让我们多说会话,相互间好熟悉了解,大师哥,是因为要说到你了,你有些不好意思了吧?”
姜平川俊面一红,说道:“懒得管你。”便径直走到西北角的柳树下,盘腿打起坐来,道家需要练气、养气,所以身为崆峒派的弟子,每日雷打不动,打坐至少半个时辰。
俞坚见大师哥走远,便伸了伸舌头,学着姜平川的口气,转头朝石敢说道:“你还不去练你的七伤拳?当心二师叔敲你的头。”
石敢身高八尺有余,比俞坚高出几近一个头,可被俞坚一说,就嘿嘿傻笑着,用大手挠了挠后脑勺道:“俞师哥,这个故事,我都听你说过三回了,可不知道怎地,你只要每次一讲故事,我就想听完。”
俞坚笑道:“石师弟,你今年都二十二岁了,怎么还是像个小孩一样?江湖上提起‘铁拳石敢’,都是翘着大拇指,说真英雄,好汉子,他们却不知道,铁拳石敢只要看见姑娘,脑袋都要垂进裤裆里去了。”
石敢黑脸泛红,嘟哝着说:“你就比我大两个月,也老不到哪去。”杨应尾见两位师哥只是闲扯,着急起来,说道:“俞师哥,那杨老爷子武功很好啊,后来又怎么会遭灭门惨祸?”
俞坚朝师哥处偷偷瞄了一眼,无声的笑了一笑,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