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馄饨就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好。”
“我要跟爹娘睡。”
阿保插嘴,叫谢鸿卓给堵回去了:“你过来了,你娘就睡不好了,你跟乳母睡。”
阿保嘴一撅,陶若筠只笑,也不帮着她。
晚上夫妻二人洗漱完毕才躺下,被子里暖烘烘香喷喷的。谢鸿卓把身子往陶若筠身上贴,呢喃道:“你今天还说保护我,真的假的。”
“真的呀。”
“那你保护我,我做什么?”
“嗯......你保护阿保吧。”
谢鸿卓轻笑一声:“好,你保护我,我保护阿保。”
说话间,用下巴在陶若筠的颈窝里直蹭,蹭的正痒的时候,忽然一阵疼痛袭来,原来谢鸿卓轻轻咬了一口。
“疼么?”
“疼。”
“那我下次轻点。”
“嗯。”
第二天一早,陶若筠勉强爬起身来,谢鸿卓都已经梳洗好了。
“我今天要出门贺年,我跟二哥肯定有一个不在家的,家里年酒有大嫂招呼,你别操心了。如果有什么亲戚来了,叫你去见见,你就去见见。外头雪停了,冷的很,又冻上了,没事就不要出门了。”
陶若筠一一应下了,她本来拖着身子就懒的出门,年酒也放在松月楼,离她远着呢,妨碍不着,索性早上带着阿保去各个院里拜过年后,就留在院中想着给青荷准备什么嫁妆好。
云上一大早在谢鸿卓的安排下去了山庄拜年,顺便询问亲事,直到午后方才回来。回话说是李家夫妻早就看中了青荷,所以当即应下了这门亲事,就等着正月过完,二月来提亲。
陶若筠一听,这不是两头想到一起去了么,倒是青荷,有些害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