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前一天刚刚应付完两个嫂嫂,谁知道第二天殷寄春和柳云旗都来了,都来看她的脸。
“我怀着孕呢,能不能关心关心我,看脸做什么?”
殷寄春道:“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谁家奶奶伤成这样,呵呵呵~”
“你还笑。”
“本来就是,怀了孕不知道也就罢了,还带人当街打架,可惜了,我没在场看见,白白错过了一场好戏。”柳云旗也没放过她。
“你们就笑话我吧,我抢人还不是为着我们的酒楼,你还来笑话我。”
殷寄春咯咯直笑:“你可知道我家大人怎么说的?他说这任期里同一个女子两次府衙受审,他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开了眼了。还说那个谭大人请了医官回来,你人不在了,他慌死了,到处找人。你呀,真磨人。”
“是他先嘲笑我的好不好?他活该。”
“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柳云旗有些不解,陶若筠便把当初醉仙楼门口嘲笑她是泼妇的事情说了,再把殷寄春大婚时再遇,她先翻白眼一说,两个姑娘都笑了。
“要我说你们两个都小气,怪不得见面就吵,都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哪里小气了?”陶若筠不提当初如何认识一事。
“你就饶了他吧,你这张嘴我又不是不知道,想当初我家大人也没少吃你的亏。”
陶若筠一听,“大人大人,还我家大人,肉麻死了。”
“我高兴这么叫,我乐意这么叫。”
说完两人打打闹闹,柳云旗在一边劝:“徐夫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万一这个孕妇再动胎气,你岂不是也要去寻医官来。”
殷寄春听了便停了手,叫青烟取出带来的东西。
“消肿止痛的,很好用的,用了这个保管你除夕夜一点儿痕迹也瞧不出来。”
“真的?”
“不信算了。”
“我信我信。”陶若筠连忙抓了过来,叫青荷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