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旗说着话,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说的不会是徐大人吧?”
“啊?”
“大龄,没成亲,你认识的,不是他还有谁?”
陶若筠辩无可辩。
“如果是他的话,就难了。”
“怎么说?”陶若筠问道。
“一个不曾成亲的知州,人品也好,长相也端正,按理来说,媒人该踏破门槛了,为什么不不曾成亲?”
陶若筠翻了个白眼道:“我找你来,是问你呢,你见多识广呀。”
柳云旗凑过来,放低声音道:“我从前在京中的时候,听说这有的男子有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什么东西?”
柳云旗见陶若筠不解,便凑过来解释着。
陶若筠听到一半,捂口惊叫,手中那只粉彩瓜蝶纹茶杯应声落地,茶水溅湿裙摆。
“你是说......徐大人他......”
“我可没说,”柳云旗否认道:“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有些男子身边总有些什么书童啊画童啊,长相清秀甚至赛过女子,有些男人就是好这口。不过,我好像没见到徐大人身边有这样的人。”
陶若筠一颗心上上下下的,倒是青荷见着裙?溅湿,请陶若筠去更衣。
陶若筠起身去更衣,临走前告诉柳云旗,后面有片假山石林,她让丫头带着去瞧瞧。
柳云旗听着便跟着桑青走了,陶若筠去换了一件豆蔻紫的薄衫纱子,就往后面去找柳云旗。
此刻柳云旗正坐在假山里的石凳上,眼神紧紧盯住远处的太湖风光。
临近午时,金乌高悬,湖光闪烁,刺得人眼睛疼,柳云旗却盯住不放。
“小心把眼睛瞧坏了。”
陶若筠坐到柳云旗身边叮嘱她,又转头叫人拿了软垫过来,石凳硬的很。
“我好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