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击中了,你该给我火药,教我打鸟铳了。”
谭正初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怒骂此人不讲理。
但是他是个男人,岂能在一众人面前出尔反尔,只好去拿火药。
旁边人见了这场面,不禁好奇的围过来。
有人问:“嗳,你谁家的娘子?”
陶若筠答道:“谢家三公子的娘子。”
另一个人问:“你一个女子跑进男人堆里,也不怕外头人说你闲话?”
陶若筠道:“我要是不来,往后就会是另一种闲话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只管自己该管的。”
又有人问:“你该管什么?”
陶若筠道:“守家守业,别叫奸人夺了去。”
众人都问:“奸人是谁?”
陶若筠想了想才说道:“钱茂典,你们可认识。”
结果嘘声一片。
“认识倒不认识,不过谁没听过他呀。”
“就是,一天到晚窝在女人怀里,不是给这个送银子,就是给那个送女人,谁还不知道他呀。”
陶若筠听了便问:“我听说他在京中有个干爹?”
“干爹?京城里会被人称作干爹的只有太监。连男人都算不上,他还喊上爹了,孬种。”
旁边众人哄笑一片,忽然身后传来喝声。
“都窝在这里干什么?来个女人就不练了么?都给我回去。”
霎那间,一群人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