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说着自顾自的掀了谢鸿卓的衣服,谢鸿卓则双手握住陶若筠的腰,防止她滚下地去。
院子里月色清亮,木樨浓香,蛐蛐鸣叫。头顶之上乌云射月,暂收锋芒。
陶若筠坐在谢鸿卓身上,一头乌发撒在肩头,颤抖成波浪。
陶若筠正摆动着身子,突然身子一紧,又脱了力,身子一歪往一边倒下去。想伸手去扶,却打翻了春凳上的执壶,铛的一声响,酒水从壶中汩汩流出,人也不受控制的扑倒在谢鸿卓怀里,谢鸿卓张开双臂一把接住了。
谢鸿卓摘了眼上的汗巾子,亲了亲陶若筠的脸颊柔声问道:“累了吧?”
陶若筠喘着气:“有点。”
谢鸿卓起了身,收拾了衣服,抱着陶若筠回屋子,把人塞进被窝里才出去洗漱。
*
后院的木樨开了又谢,前院的山茶开的正艳,寒气扫荡着翠竹轩,只有陶若筠,自在悠闲。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在谢家的日子莫名其妙过的极为舒适。
酿酒的时候上了几回山,没人阻拦,想去就去,谢鸿卓随时陪着。
入秋后就不去了,因为没果子,也就不酿酒了,她便窝在家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