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两剂药下去,谢鸿卓退烧不少,人也清醒了过来,一醒便嚷嚷着饿。
青荷见了,连忙拿了蒸酥果馅儿饼过来,谢鸿卓趴在床上狼吞虎咽。
“慢些吃,外头还热着米饭,我叫人端进来。”
谢鸿卓嘴里包着饼,说不出来话,只是点头。
青荷端着矮桌放在床上,桌上摆着白米饭,一碗酸笋汤,一碗鲜肉圆子,一碗汤鹅。
就着菜,谢鸿卓结结实实吃了一大碗饭。
青荷帮着拿件衣服披在红肿的光背上,疼的谢鸿卓嘶嘶叫疼,一边又问青荷:“谁帮我脱的衣服?”
“是大公子。”
谢鸿卓眨巴着眼睛,忽然想起什么来。叫了一声“糟了”,便要下床。
青荷并桑青两个丫头慌忙给按住了。
“可别起来,刚刚好些,再着凉了,大奶奶不扒了我们的皮。”
“我东西呢?我衣服呢?”
“衣服都湿了,已经拿去烘干了。”
“我东西,我里面的东西。”
谢鸿卓急的两眼冒火,青荷桑青却听不懂了。
“什么东西?”
两个丫头正疑惑着,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可是这个?”
原来几个丫头见谢鸿卓醒了,便派人去告知了赵瑾容,赵瑾容听了便要过来瞧瞧,结果一进门就听见谢鸿卓问衣服里的东西。
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那个布袋子和一方汗巾子么。
谢鸿卓一见东西在嫂嫂手里,瞬间不慌了:“嫂嫂,你给我,快给我。”
赵瑾容却有意要逗他:“这怎么是你的了?我看着布袋子丑的很,不像谢家人会用的东西。”
“那不是布袋子,那是荷包。”
此话一出,里屋里几个丫头先笑开了:“哪有这样丑的荷包。”
谢鸿卓听了不免生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