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家酒楼的酒价格本来就不便宜,大主顾也不少,但更多的是按壶卖。
按坛子买的,那是极少的富贵客人,喜顺因此跑的极为勤快。
“客官,您的酒。”
喜顺把两坛子酒抱上桌,又在每位客人面前摆上一个酒碗,接着又回去端菜。
董阳舒趁人未走,又吩咐道:“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就说我想跟他谈笔酒生意。”
喜顺连忙下楼,上来时郭掌柜的走在前面,喜顺跟在后面端着菜。
“几位客官,我就是这天香楼的掌柜的,几位有事找我?”
董阳舒招呼他坐下:“掌柜的,先坐,我们边喝边聊。”
喜顺放下菜,又给几位斟了酒,便站到一边等着,这种贵客往往有出其不意的吩咐。
“掌柜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在你家买酒。”
说完也不绕弯子,直接往桌面上丢了一袋子钱,那袋子砸在桌上,哐哐响。
郭掌柜的打开一看,不下五十两银子。
“客官买了酒,是要往哪里去?”
“掌柜的放心,我们把酒运到苏州府去,不会在这长兴县和你抢生意的。”
郭掌柜的这下明白了,只要距离够远,就影响不到他。
接下来就可以谈价格和数量了。
郭掌柜的把出酒情况一一说了,每季出的酒和量都不确定,得看酒坊的情况。
董阳舒一下就给打断了,扬言不管什么酒,不管什么季节,每年不能少于十种酒,每月不能低于十五坛子,定金只要开价,保证给够。
他要把陶若筠困在云水村的酒坊里。
只要酒还在供应,陶若筠就离不开,那谢鸿卓就安全。一旦停止供应了,那就是出问题了,他也可以提前防范,算是花钱买了个保险。